APRIL is the cruellest month, breeding | |
Lilacs out of the dead land, mixing | |
Memory and desire, stirring | |
Dull roots with spring rain. | |
Winter kept us warm, covering | 5 |
Earth in forgetful snow, feeding | |
A little life with dried tubers. | |
Summer surprised us, coming over the Starnbergersee | |
With a shower of rain; we stopped in the colonnade, | |
And went on in sunlight, into the Hofgarten, | 10 |
And drank coffee, and talked for an hour. | |
Bin gar keine Russin, stamm' aus Litauen, echt deutsch. | |
And when we were children, staying at the archduke's, | |
My cousin's, he took me out on a sled, | |
And I was frightened. He said, Marie, | 15 |
Marie, hold on tight. And down we went. | |
In the mountains, there you feel free. | |
I read, much of the night, and go south in the winter. |
这样的心情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。幸甚至哉世上有T.S.Eliot这么一号人物,于是省了我多少事。
分手……说起来仿佛一件大事。至少从朋友们的反映里可以看得出这算是少有的大事。不过我向来神经大条到火烧眉毛也先躺下睡一觉再说。于是难过免不了,伤心是有点,伤筋动骨却不至于。
然后难免会想我是不是太薄情寡义,转念之间又坦然。我只是太樱木,何况4月里有他老人家的生日(颇符合他身份的4月1号)。所以这样看来不过是疗伤的本事强点罢了,皮厚。本来有些感情不是在分别是大哭大闹就可以表现的。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我对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样的事领悟得很深(盖因某鼠日日叫唤的缘故)。
一直记得陆小凤里的一段,颇能表达我的意思:
朱停是个很懂得享受的人,而且对什么事都很看得开,这两种原因加起来,就使他身上的肉也一天天增加了起来。
胖的人看来总是很有福气的样子,有福气的人才能做老板,所以很多人都叫他老板。
事实上,他也的确是个很有福气的人。
他自己的长相虽然不敢恭维,却有个非常美的老婆。他这一生中从来也没有做过一件正经事,却总能住最舒服的房子,穿最讲究的衣服,喝最好的酒。
他还有件很自傲的事——他总认为自己比陆小凤还懒。
你只要一看见他坐到那张宽大而舒服的太师椅上,世上就很少还有什么事能让他站起来。
因为无论要做什么事的时候,他都要先“停”下来想一想。
只要想开了,世上也就没有什么事是非做不可的了。
在书中,惟一领略和见识了朱停的风范的,是青衣楼派来找陆小凤的那个叫铁面判官的人:
铁面判官看着他,上上下下地看了几眼,面上忽然露出一丝恶毒的微笑,道:“你老婆在客栈陪一个有名的大色鬼喝酒,你居然还能坐在这里?”
朱停淡淡道:“小孩要撒尿,老婆要偷人,本就是谁也管不了的,我坐不住又能怎样?上房去翻跟头?滚在地上乱爬?”
铁面判官大笑,道:“你这人倒真看得开,我佩服你。”
……朱停一直看着他,道:“你有没有老婆?”
铁面判官道:“没有。”
朱停笑了笑,悠然道:“你若也有个像我这样的老婆,你也会看得开了。”
我想没什么可以多说的了,在四月这最残忍的一个月。我心头一直念叨着的只是
这一句:
In the mountains, there you feel free. | I read, much of the night, and go south in the winter. |